客戶。
呵,都和這客戶都上過床了吧!
白景澤在,江子矜不想揭穿霍燼夜,拽着白景澤上了車。
車子駛出一段距離,江子矜才穩下情緒。
她不好意思的看向白景澤,「抱歉啊,我晚上還有事,改天請你吃飯行不行?」
「你先去忙。」白景澤笑着要了江子矜的電話號碼,添加她微信好友,想到剛才的場景,眸子閃爍了下。
有趣。
霍燼夜找小三?
嘖嘖,這料子可不小啊。
兩人分開後,江子矜就去了醫院,陳秀麗在睡,她沒吵醒母親,在椅子上蜷縮了一晚上。
怕母親擔心,江子矜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的時候就回了別墅。
開門看到霍燼夜的一剎那,江子矜大腦空白。
他怎麼會在家?
在她印象里,超過早上七點以後,霍燼夜都是在集團的。
男人望着江子矜煞白的臉色,雙眸含着兩團火球,大步奔向江子矜。
「怎麼?昨晚跟那小白臉相處的不愉快?這麼早回來。」
江子矜煞白的臉色落在霍燼夜眼中便是心虛。
他臉色黑沉,驀地捏住江子矜的下巴死死禁錮着女人。
「那小白臉的味道怎麼樣?嗯?」
他也說不上心中為什麼窩火,就是氣的發瘋。
江子矜疼的淚花彪出來,倔強的紅着眼瞪向霍燼夜。
「你發什麼瘋!」
「你跟夏彤悅睡的時候怎麼沒給我打過報告?!」
霍燼夜臉色微變,呼吸急促了些。
「你別胡說!我和彤彤只是……」
「彤彤?」江子矜氣急反笑,「霍總和夏小姐當真只是客戶?如此親密的稱呼,誰知道你們背着我勾結了多久!」
「江子矜!」
男人突然暴怒,胳膊高高揚起,手臂上的青筋冒起,燈光反射下映照的冷硬的面容陰騭恐怖。
「怎麼?霍總還想打我?」江子矜一顆心搖搖欲墜。
結婚三年她一直知道霍燼夜是個什麼樣的人。
原以為他不過冷漠了些,可如今她才發現,這男人不是冷漠,是只對她!
他是沒有心的。
有心,也不是給她江子矜。
明明早已知道,可每次面對霍燼夜,江子矜的心還是會痛。
她身軀瑟瑟發抖,小腿都在打顫,不知是怕還是氣。
霍燼夜對上江子矜倔強的小臉便煩躁。
在江子矜驚恐的目光中,男人驀地拽住她將她拖到浴室甩進浴缸。
「臟死了!」
花灑被開到最大,浸**江子矜的衣服。
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米色的長裙,被打濕後露出誘人的曲線。
霍燼夜口乾舌燥,喉結滾動了下,發瘋似的去撕扯江子矜的衣服。
大手將白皙的皮膚搓的通紅,火辣辣的痛。
江子矜縮着身體絕望的閉上眼。
又要來了嗎?
霍燼夜扯下領帶,剛要進行下一步動作,瞥見江子矜那逆來順受的模樣,心中突然升起一陣煩躁。
「江子矜!你可真是賤啊!」
他將花灑甩到浴缸里大步離開。
花灑與浴缸碰撞,險些砸到江子矜的臉。
外邊的腳步聲漸漸小去,江子矜才虛脫的躺在浴缸里大口的喘氣。
身體軟成一團,使不出絲毫力氣。
她泡在冰冷的水裡,只想就此沉溺。
突然,手機急促的響起。
是醫院的電話。
「江小姐,你母親情況不太好,你趕緊過來……」